于听雪来冀州的时候带了三个兄弟,都是走南闯北的老镖师,身上的功夫也过硬。你撂挑子总有人要养家糊口,他把刺头单独挑出来晾在一边,用自己的人带着镖局里老实的一起走镖。
时间久了钱五他们着急了,总不能一直跑短途,赚个三瓜俩枣的够干什么啊,没办法只能妥协了。
陈四海:“临走前我就嘱咐过钱五,别逞能,这小子不听我的吃亏了吧。”吃亏也只能往肚子里咽,以后还要在他手下讨生活,怎么说也不能闹得太僵。
今晚没什么事,陈四海难得遇上故友,两人多喝几杯,出来时外面天色已经晚了。
陈四海脚步摇晃道:“明年二月京都等着你们,不来可不行啊!”
“哎,好!”徐渊和刘灵芝同时应道。
刘灵芝喝的也有点多了,回到民舍后徐渊端着木盆去打热水。
“阿渊别忙了,待会我自己去洗。”
徐渊端着水回来,又浸湿了布巾帮他擦脸。
刘灵芝坐在床上,握住他的手说:“别擦了。”
徐渊低头看着他,刘灵芝眼底的深情浓的藏不住。
徐渊目光闪躲:“我去把水倒了。”
刘灵芝拽住他不让他走:“阿渊…阿渊。”这两个字在他唇齿之间轻叹着,叫的徐渊耳朵都热了,他不是小孩子了,知道刘灵芝在想什么。
徐渊咽了口口水小声道:“门还没关呢……”
刘灵芝眼睛一亮,抬腿用脚尖把门踢上,伸手抱住徐渊的腰把人带到床上。
“啊!”一阵天旋地转徐渊被他压在了下面。
“哥……我有点害怕……”那书上写的再好他又没试过,况且男人承欢要用那个地方,心底隐隐有些排斥。
刘灵芝在他耳边吐着热气道:“别怕,我慢点。”
徐渊紧张的闭上眼睛:“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