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本来就沾亲带故,刘大庆的娘跟杨氏是亲姊妹,他是杨氏的亲外甥。当年收养大郎时人家还帮忙了,哪能为这么点事怪罪,况且大郎和龄之压根都不知道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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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就到了正月二十六。
这天刘龄之换上自己的官袍,在一众父老乡亲的簇拥下来到刘家祠堂。
磕头上香,里正将他的名头由孙女改为刘氏孙,名字改为刘龄之。而原本应该从族谱中划掉的刘徐渊,居然还保留着依旧写在他旁边。
这点事办的还挺合两人心意,刘龄之笑着朝他点了点头。
刘大庆擦了把额头上的汗终于舒了口气,自己这里正应该还能接着当。
上完族谱也该启程了,跟刘大福一家告了别又回到县城。
县试成绩还没出来,刘青考中童生后还要准备府试和院试。徐渊打算把他留在冀州,等考完秀才再接去中州念书。
前后大概两个多月的时间,二明让豆芽带着孩子先走,自己留在这陪刘青。
“银子够用吗?不够用我再给你留些。”徐渊背着手考校了他一番功课后询问。
刘青规规矩矩的站在他身边道:“够用,县城花销小,除去每日吃喝花不了多少钱。”
“好好考试,等院试结束后我让你伯伯来接你。”自从刘龄之换回身份后,称呼也由婶子改为了伯伯。
“嗯!叔……”刘青吞吞吐吐的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