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身体最近怎么样?”
“阁老身体还不错,一顿能食两张饼子。”
一顿饭吃到了深夜,苟建忠不敢再多打扰,起身告了辞。
等人走后刘龄之扶着徐渊两人回了后院的住处。
“说了不让你喝这么多酒,看看又喝醉了吧。”刘龄之让小厮端了盆热水进来,沾湿了布巾帮他擦脸。
“哥,我高兴。”徐渊仰着头任他摆弄。
“有啥可高兴的?”
“粮种来了高兴,肯定是老师在京都费心,才这么快解了我的燃眉之急。”
刘龄之叹了口气,把布巾拧干挂在旁边:“陈阁老对你真没得说。”
徐渊起身道:“得此恩师,三生有幸!不光是他,还有三爷爷。”说起来徐渊也算是足够幸运,虽然年少坎坷却遇上刘家夫妻,后来在该劝学的年纪又遇上了张秀才,等考出了名头陈英又主动收他为徒,可谓是贵人不断。
“新竹高于旧竹枝,全凭老干为扶持。①”徐渊朗声读诗。
刘龄之赶紧捂住他的嘴把人抱到床上,顺手熄了灯:“乖,都快子时了赶紧睡吧。”
“唔唔唔……”
“好,我知道了,咱们阿渊运气好,但能力也不差。你若是块烂泥,天王老子来了也扶不上墙。”
徐渊不动了,没一会打起轻轻的鼾声。
刘龄之脱了衣衫帮他盖好被子,两人抵足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