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燕明庭默不作声地将自己的粥挪到了他的面前。
赵夜阑:“你自己喝。”
“我等会可以喝酒。”燕明庭坚持道。
赵夜阑只好又喝了一碗,然而等大家回房去收拾行李时,他看见左冉正举着一个空坛子,眼睛都看直了,里面也没有滴出一滴酒来。
“你换一坛不就好了?”赵夜阑道。
“没有了,昨儿我们的酒就被喝完了。”左冉叹气,“孙知府把家里的库存都拿出来了,可是将士们人太多,压根不够喝的。”
赵夜阑一怔:“一坛也没有了?”
“嗯。”
赵夜阑走到房中,燕明庭正在收拾包袱,回头看着他:“你先把药喝了吧,等会赶路,免得又中暑了。”
赵夜阑看了他几眼,一口气喝完药,皱了下眉。
“怎么了?不舒服?”燕明庭走上前问道。
“有点苦。”
“怎么会?你之前都没说过苦啊。”
赵夜阑盯着他已经干裂的嘴唇,仰起头吻住他的唇,仔细舔舐一番,待他嘴唇湿润后,才问道:“苦不苦?”
“哪里苦了?”燕明庭笑道,“分明比糖葫芦都甜。”
为方便赶路,这次没有用马车,所有人都轻装骑马,同孙知府告别后,大家开始直接往北边开始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