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认同都没有,如何可以齐心协力去做事呢?
刘益守前世的历史上,江州南部乃至广州北部秦岭等地的发展,有一股重要的力量,那就是从北面迁徙而来的“客家人”。
属下以为,还是等刘益守带兵南下南康郡以后,再动手也不迟。”
王僧辩硬着头皮解释道。
萧绎低声呵斥反问道。
“你这都是借口!都是借口!来人啊,给本王将王僧辩拿下,先关大牢,听候发落!”
该合并的地盘要合并,该撤销的要撤销,这些你看着办。我不希望任何一个参与动乱的豪酋帅,他们的子嗣与血亲还能堂而皇之的继续作威作福。
“杀一批,软禁一批,整编他们的部曲即可。抽调精兵,组建精锐为吴王南下开路,这便是我等存在的意义。
萧绎麾下兵马之所以前面没动,就是希望刘益守跟临川郡豪酋势力反复拉锯,暴露出补给线,然后萧绎就能狠狠的打一闷棍!
谁都知道,萧绎就在暴怒的边缘,指不定因为什么小事就会爆发出来。
别人已经不把你当人,你自己要不要做人,想不想做人?
统合临川郡本地豪酋势力的重任,就交给你了。当然,这些豪酋帅们多半都是血债累累的,他们的家人,你也要想办法妥善处理了,再找平日里有威信的人替代吧。
萧绎抬起手,示意王琳不要说废话。徐昭佩给的闷气,萧绎要在战场上找回来,然后掌控大权,不再需要依靠徐昭佩家里的人际关系网,最后让徐昭佩屈辱的死去!
“说一说,到底怎么回事,为何现在还不进兵?王僧辩,你现在是不是以为自己翅膀硬了就可以不听军令了?”
哪怕抓了这个银妇又能如何?
能改变自己现在尴尬的状况么?
能让刘益守跪在自己面前叫爸爸么?
能帮助自己登上九五之尊的大位么?
一切都没法改变。
“我辈生于江州,长于江州,虽世世代代身处江州,却始终都被江州排斥在外。我等的父辈如此,子辈或许也会如此。
然而,此刻他却已经没心情去追究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了。
刘益守用食指敲击桌案询问道。
豫章城的府衙书房里,刘益守正在处理政务,阳休之走进来小声说道。
刘益守眼睛盯着手里的书,漫不经心问道,看都不看周敷一眼。
周敷弯腰行礼,保持着这个姿势,语气谦卑的说道。
周敷说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南梁朝廷正在剪除各路藩王,趋势已经相当明显了,萧绎不觉得自己能够逃过去!
王僧辩等人不着急,他却已经心急火燎的想“挣扎”一下了。
刘益守不动声色问道。
反倒是只能让他萧绎面上无光,人人都知道他捉奸徐昭佩,头上绿油油。
周敷不卑不亢的说道。
“你认为,本王如何处理那些见风使舵的豪酋帅比较好呢?”
那些阻碍外界势力进入的临川豪酋们,很明显不是手握大权的刘益守一合之敌,最后的挣扎,意义何在?
周敷想得很明白,也有自己的私心。他承认自己有赌博的成分,但是他赌对了。
摆明了不想蹚浑水!看起来有些难以置信。
“刘益守麾下精锐都在雷池,他是怎么打赢的呢?靠黄法氍麾下那些废物么?”
临川郡被大山阻隔,交通不便。但没有路可以开路,把朝廷的兵马挡在外面,固然是可以维持现在各家自扫门前雪的状况,可我们的子孙后代,也要一代一代的如此传下去么?”
“王琳,现在就带兵出征豫章,大军你指挥!”
萧绎冷冷说道。
“姐夫,这件事……”
王琳还要再说,却是被萧绎冰凉的目光吓得不敢再继续说下去。
保持更新太不容易了,春节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