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绎暂时不会进攻豫章郡,陈霸先也暂时没有动静,很可能到秋收拿到粮草后再出兵。
刘益守处理完江州的政务,让杨忠在豫章郡厉兵秣马,让胡僧祐在雷池训练水军作为预备,让韦氏的水军开进鄱阳湖以为机动部队后,总算是松了口气。
得知高伶分娩在即,刘益守马不停蹄的乘坐“疾风号”返回了建康。
高伶生了个女儿,分娩的时候,刘益守在院落里安静的等待着孩子出生。他不是个好父亲,陪子女的时间屈指可数,但他确实对自己的女人很不错。
这一点,哪怕是刘益守府里的仆人们也都很认可。
安顿好坐月子的高伶,刘益守又来到崔士谦家里,跟崔氏兄弟商量政务军务。
刘益守有意让崔氏兄弟出镇徐州彭城,调吴明彻回江州,准备南下平叛。
吴明彻善水战,南下正好有用武之地。他镇守彭城也好多年,是该挪一挪地方了。
夜里,刘益守等到了许久未见的外室崔瑶兰来侍寝。生育一子的崔瑶兰苗条依旧,只是面色更柔媚了些。
不经意的笑容中隐藏着若隐若现的欲望。
万一打仗的时候来这么一出,前线的粮草还怎么稳定供应?
萧绎也就这点出息了,以为派个世子过来就能李代桃僵,岂不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道理?把儿子派出来顶包,不仅不能解决问题,反倒是让人从心底里看不起。
看到徐昭佩想上前来,刘益守连忙制止了这位含情脉脉,作势要脱衣服的女人。
俗话说虎毒不食子,刘益守是绝对做不出让子女替他去死这样的事情的,这也是他那些妾室尊敬他的重要原因之一。
刘益守正色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威胁。
他忍不住长叹一声。
衣服真是人类最伟大的发明之一啊,人类脱下衣服以后就似乎变成了另外的东西。
这种情况就类似大人和几岁孩子踢足球,你踢赢了觉得自己很光荣是吧?
这年头什么事情都要扯到孝道。萧方等来建康是为了尽孝,若是被刘益守等朝廷权臣“霸凌”,只怕会得到不少朝臣与世人的同情怜悯,这对于刘益守维护自身“仁爱”的形象十分不利。
刘益守不客气的呵斥道。
刘益守神秘一笑说道。
长江里面行使的漕船是一个级别,运河里面行使的是一个级别,支流里面行使的是一个级别。把外形和载重都定好。
小漕船到了长江里面,一个大浪就翻船了。而大船到了运河与支流,又很容易搁浅,淤塞河道。这个问题看起来不起眼,实际上每年造成的损失惊人!
特别是大船搁浅堵河道的问题,尤其害人。一旦河道被堵住,后面的船都不能行进,造成的损失难以估量。
我们的探子还打听到,因为这件事,徐昭佩跟萧绎大吵了一架,而且还把萧绎的脸都抓花了。最后萧方等还是来了建康,不过徐昭佩不放心,跟着萧方等一起来了。
“怜子如何不丈夫,区区萧绎,也就这么点道行,看我不玩死他。”
这天夜里,吴王府里的其他人都已经睡了,刘益守却是在书房里会见一个特殊的客人。
如今建康朝廷一边整顿侨置州郡的黑户,一边用以工代赈的方式安置从北方掳掠来的流民。其中修整疏通广陵到彭城之间的运河,就是放在首位的重点工程。
以后国内就只能有标准漕船,以法令的形式定下来,违法的,要罚钱。”
陈元康忧心忡忡的询问道。
如果本王故意不听你们解释,也可以随意安置几个罪名在萧方等身上。
形象树立起来非常不容易,毁掉却只要一瞬间。萧绎抛出萧方等这颗弃子,从某个角度看确实是一步好棋。
“事关重大,妾身……要回去想一想。”
只是如今,唉!”
要不然,刘裕是不可能打下洛阳,更不可能攻入长安。
“吴王是这样不解风情,不知道家中妾室有无责怪吴王呢?”
徐昭佩带着颤抖回话道。
一夜春宵后的刘益守忍不住唏嘘感慨。
“主公,我们不是逼宫萧绎么?他推世子萧方等出来,似乎也说得过去,球又踢回来了。
萧绎的怨偶,“半老徐娘”徐昭佩!
当年一穷二白自然什么都不想,如今已经身居高位,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岂能昏昏碌碌的过完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