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元绅：“倒数第二教倒数第一？”

韩云雪：“……”

这话有点扎心。

但好像还真是事实。

周元绅把笔记本原封不动的扔到她那边，大爷似地说：“不抄。”

趴下去之前问：“我衣服呢？”

韩云雪给了他个“你脑袋是不是放家里没带出”的轻蔑神情，“你衣服当然穿你身上了。”

周元绅侧眸凝视着她，好心重复道：“我的黑色t恤。”

“谁知道你的黑——”韩云雪突然想起，他的黑色t恤好像在干洗店里。

为了洗去上面的黑痣，她没带回家，放在了干洗店。学太忙，她给忘了这茬。

周元绅叩击两下桌面，“我要见到它。”

韩云雪：“哦，中午我给你。”

周元绅一副不太好商量的样子，“我要现在见。”

韩云雪眨巴着眼，“现在？”

周元绅；“嗯，我想它了。”

韩云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