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华清在监狱呆了多年,能活下来全靠一副细腻的心思,尤其是安兰身边的人,他又怎么可能信任?
沈修仪的手不自觉地紧攥着盘子,“二爷细心,我年轻大了身体虚,一来例假就会手脚冰凉。”
“是吗?”
凌华清的声音听不出一丝情绪,他将茶杯递到沈修仪面前,“喝了它。”
刹那间,沈修仪脸上的血色全部退尽,“这是二爷的茶……”
“我叫你喝了它。”
凌华清的声音徒然一冷。
这时安兰的声音从屋内传来,“你有什么不满尽管冲着我来,别为难一个下人。”
接着安兰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身上的睡裙已经撕的衣不蔽体。
门外的保镖立即将身体背过去。
这时管家快步走来,“二爷,少爷来了。”
凌华清的脸色总算缓和了些,但他并没有打算放过沈修仪,他将杯茶放在盘子中,再次开口,“把茶喝了。”
只是一杯茶,在凌华清看来并不算为难沈修仪,除非茶里放了别的东西。
“是,二爷。”
沈修仪全身冰凉,她知道自己逃不掉了,侧过脸朝一旁的安兰看了眼,嘴角的笑容带着丝悲凉。
安兰暗叫不妙,可是不容她多想,沈修仪已经朝凌华清猛地扑去,手中闪过一道冷光。
“去死吧!”
沈修仪怒吼一声,紧握着锋利的匕首飞快地朝凌华清刺去,睁大的瞳孔中布满了浓浓的仇恨。
“哐当”一声,匕首掉落在地。
一声惨叫从沈修仪口中吐出,凌华清嫌恶的将手松开,一脚踹在她的腹部。
沈修仪倒在地上,那只被拧断的手完全无法动弹,就像一条破布一样挂在身上。
行刺失败,注定了沈修仪下场悲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