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碰你,我们冷静下来好好谈谈行吗?”
厉寒司将手收回,眼前这个女人是他心心念念了很久的初恋,如今更是他的妻子,见她落泪他也心疼也不舍。
他觉得,他们真的需要冷静下来好好谈谈。
厉寒司弯下身想去捡地上那块表,谁知赵佳歌突然抬起脚,将表踢的老远。
赵佳歌将眼泪一抹,倔强地说道,“这种烂大街的东西有什么好捡的,我在你心里就这么廉价吗?你送我东西时能不能走点心?”
厉寒司一听,心都寒了。
原来她是嫌弃这只一百多万的表寒酸!
厉寒司终于忍无可忍,“那你想要什么?你想要盛莞莞手里那样的大钻戒?我告诉你赵佳歌,我不会花那么多钱去买一颗无用的石头,更不会花那么多钱去满足你那无底洞一样的虚荣心。”
话说到这,两人是彻底撕破了脸。
赵佳歌脸色顿时就白了,“你说我虚荣?那你为什么不说你无用?你总给我买一些廉价的东西,这些东西我自己就有一大堆,我自己就买得起,你买给我还是惊喜吗?”
“你的财力是比不上凌霄,但也差不了多少,你看看人家凌霄,送盛莞莞的东西都是最好的。厉寒司,到底是你小气舍不得,还是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
“如果你这么舍不得,那就干脆不要送,别让我觉得自己很廉价。”
赵佳歌眼泪一直往下掉,“你说我虚荣,我告诉你,只有不爱才会觉得不值得,才会觉得我不配拥有最美好的东西。”
“我不是那个意思。”
厉寒司对赵佳歌说,“你知道凌霄向盛莞莞求婚的戒指和他们的婚戒价值多少吗?总价将近十个亿,我的钱都在做投资,有别的用处。是,我是买得起,但是要花去将近三分之一的资产,你觉得值得吗?”
“你又知不知道,凌霄之所以出手这么阔绰,是因为他在南非有好几个矿产?那些钻石和翡翠他根本就不用花钱,你明白了吗?”
厉寒司其实想表达的是,凌霄送给盛莞莞的钻石是自产的,如果他手里没有矿,他也不会花那么多钱,用在婚戒上。
所以,赵佳歌大可不必嫉妒盛莞莞,凌霄跟他比好不到哪去。
可是赵佳歌听了凌霄有矿产后,心里更加不平衡了,厉寒司连颗上好的钻石都舍不得买给她,而凌霄名下却有矿产,还是好几个。
她输给盛莞莞,何止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