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无法剥离的口癖,说她和鸣人不是一家都没人信的。

说起鸣人哦,封印结束之后,拦路的须佐能乎就已经消除了。

一脸懵逼的忍者联军们这才有机会来到事件的中心。

过度消耗的那种头晕感越来越盛。

我甚至也没什么精力去听他们互相解释,穿插各种回忆的话。只是一个轻飘飘的封印,根本难消我的恨意和怒火。

早在千年之前,「我」的恨意和极端情绪就已经能够形成诅咒刻入子孙后代的dna中。

到了现在,成为纯粹精神集合的我情绪极端性更甚。

封印不够,只有封印是不够的。

「我」那么多年和阿修罗的误会,和家庭的决裂,后人无尽的痛苦。

——这种情绪如催化剂一般,加重了我的不适感。

我是精神体,情绪上的所有不适都会反映在身体上。

我捂着胸口,明明是已经愈合的身体,明明是已经开始恢复的精神力——

那种恶心感终于在我忍了又忍,忍无可忍的时候爆发了出来。

我握紧拳头撑住膝盖,弯下腰一口呕了出来。

黑色的、粘稠的液体从我的嘴中流出——隐约可见的是那个黄色小点一样的眼睛。

想要进入我的这个精神力组成的的身体太难了,但是一旦突破那就是仿佛攻入了唯一一个天堑一样,之后便是一马平川。

我看着衣服破洞的胸口。

黑绝只可能有一个机会,那就是我精力全部用来铺「六道之力」,并且还被袭击穿透了身体的那唯一一个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