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房间内,安sir反手将房门锁上。

我假装没有发现他的动作,自顾自的把卫衣脱了下来,“安室君,要先检查这个吗?”

单衣脱下来,袒露出来的并不是我的胸口,而是被缠绕好的绷带,学习宰子精神来掩盖胸口无法遮掩的疤痕。

上次在酒店里困倦中开门实在是太没有警惕了,幸好当时敞开的浴衣偏向右边,所以并没有露出左边有明显伤痕的胸口,不然这毫无疑问会变成一个暴露的伏笔。

所以在那之后,我就连睡觉都不会摘下绷带来,充分发扬了「太宰大人」的绷带精精神。

在房间里,安sir也暂时放下了那种极其友善的面具,虽然没有露波本脸,但还是有种莫名的冷感。他没有接过我的衣服,反问了一句,“我和降谷君不是第一次见面吗,降谷君怎么会要求让我来搜身呢?”

他说话的时候,重音毫无疑问落在了“第一次”上。

“只是觉得安室君面善而已,让我比较容易解释——”我说着翻出卫衣的内侧,

我脱衣服当然不只是为了秀绷带,而是为了把藏在卫衣内侧的柳叶刀拿出来——我放的位置,是不是很刁钻?

细长锋利的柳叶刀在我灵活的手上花式一转,“比较容易解释这个。”

安sir的神色一紧,“胸口上缠着绷带,降谷君是受了伤吗,还是——有什么其他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