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憨啊。

“确实不是第一次。”我想冲着高明哥笑了一下,但是莫名就是扯不出那个笑容来。

也确实没必要,只是一个身体的长兄而已,没必要如此亲密。

我垂下眼,没有再接话。鬼知道我现在到底算是谁。

死者是电视台的人,反正恩恩怨怨都是那些事,我虽然处在事件中心,但是根据毛利小五郎自带团队的清白性原则,我其实并没有被怀疑,反倒是有不少同情的眼神落在我身上,只觉得我是受了无妄之灾。

负责人帮我安排了一下,让我去洗漱。

电视台里的功能如此齐全,我也没有拒绝。主要也是我乱得不行,这种时候不想在插手什么案件啥的。

把衣服脱掉,站在喷头下面,任由有些发烫的水从头顶浇下来,一直顺着身体流到脚下。

只要稍微脑补一下就知道,这是多么充满诱惑的美好画面——

对,原本应该是这样的。

不知道哪个杀千刀的货之前洗完澡之后落下了块肥皂在地上,我闭着眼睛从喷头处退开,一脚踩在那块肥皂上。

这种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突然失重的感觉让我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电光石火之间,我腰上用劲,让后仰的姿势调整了过来。但是踩过肥皂的脚脚实在是光滑得要命,用我微薄的物理知识,这算是摩擦力太小了吗。

“咚”的一声,我直接单膝跪在了地上,身体止不住的前倾,手处于本能往前一拽,正把沾了血的衣服扑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