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战场,绝对不是这个锻刀人能够承受的,赶紧走,越远越好。

童磨不会理他,他不会让视线离开我懂身上。

锻刀村的鎹鸦应该对几个关键的固定地点仍旧都有记录。

至少在演武场移动之前,鎹鸦应该知道位置。

刚才的鎹鸦也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只能先抱着没有增援的心态来打这一仗了!

我反手从不死川玄弥的腰间抽出日轮刀,这个没能变色的日轮刀很难发挥出其原本的力量,而玄弥本身也并不擅长用刀。

我需要让他们,最大限度的发挥他们有限的实力。

不是抱着杀死童磨的心态,而是只能抱着将他留下来的心态。

附近受到了狛治先生的术式攻击,已经没有了掩体,一旦能够太阳升起,不论是童磨还是半天狗都必死无疑。

只是,这才刚刚入夜。

那就只能——

“您在做什么,青先生!”灶门炭治郎看着我右手将和刀柄最近的刀锋握在手中,锋利的刀刃瞬间划开了我的皮肤,鲜血顺着刀刃的方向流了下来。

我不顾灶门炭治郎的声音,左边用力,将刀再一次抽了出来,淋漓的鲜血中颜色非常淡。

在力量被释放出去之后,我身体当中的血液就会被刺激,浓度和精度都会变高。青色彼岸花的花汁在成分中就会超过我现在人类的身体。

泛光的血液没有从刀尖处滴下去,反而是萦绕在了刀身之上,刺出了彼岸花一样的纹路。

这样的刀对鬼的伤害自然不言而喻,我将其丢给了灶门炭治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