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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满拿来了医疗箱,取出了酒精和棉签:“你的脚伤得可是比手重,那么大的一块玻璃嵌在了肉里,你都不觉得痛吗?”

顶着那样的伤口还走了好几步,使得玻璃片越嵌越深,费了不少功夫才取出来。

“当然疼了,超级疼的。”

太宰治一副他都要痛晕过去的可怜样子:“所以我们能不给伤口消毒包扎了吗?”

“当然不行了。”

雪满浅浅一笑,他早就掌握了各种应对小孩的方式,这种想要靠着转移注意力的他见得多了,想要逃避处理那是完全不可能。

他拧开了酒精倒出一小杯,沾着处理完了太宰治身上的伤口。伤口沾上酒精后是火辣辣的疼,睡眼惺忪的泽田纲吉被太宰治那连绵不断的痛痛痛彻底驱散了睡意。

纲吉:你是不是故意的。

凌晨三点睡得正熟时惊醒,睡眠不足的他挂着一双死鱼眼,只想打人。

“包成这样的话,我就没办法走路啦。”

太宰治看着自己两只被缠成了粽子,冲着雪满伸出了手:“那就只能麻烦你把我抱到床上去了。”

“这种小事交给我来就行。”纲吉起身。

“怎么能让十代目做这种事,还是我来。”狱寺坚决不退让。

两个人争了半天,回头一看雪满早就把太宰治给抱了起来,窝在了雪满怀里的幼童还对他们两个做鬼脸。

——略略略,气死你们。

连续多次被泽田纲吉针对的太宰治——他忘记自己是先挑衅的一方——心中的复仇之火熊熊燃烧,正所谓蛇打七寸人戳痛脚,月城雪满这个男人,就是棕毛食人兔的最大弱点。

就在太宰治鬼脸做得心情飞扬时,雪满拍了拍他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