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只闻新人笑,哪里识得旧人哭。“旧人”太宰治哭得要晕过去了。
他不主动现身,雪满也就当太宰治不存在,带着三个崽去了成衣店买浴衣,买完衣服又去了隔壁的饰品店给小姑娘买发饰,等出来的时候,就连和树的胸前都挂上了枚弯月形状的吊坠。
太·一无所有·宰咬着手帕双眼含泪。
他为了这个家,是多么的辛苦和劳累,不久前还在审讯小黑,好不容易拿到了和辉夜有关的情报,觉都没有补就朝着雪满赶来,想要告诉对方这个好消息。
结果还没露面就感受到了接连暴击。
“太宰先生,你这个样子好像变态。”
爱染国俊感到了不适,他虽然早就知道名为太宰治的这个男人不太正常,但对方在工作的时候表现出的头脑还是相当的有迷惑性,大概就是有点小瑕疵却不是什么大问题的一个人。
只是这时候再看嘛……对不起,我为之前的草率定论道歉。
“有吗?”
太宰治把手帕扔掉,整理了一下衣领:“你认为变态的是上一秒的太宰治,不是现在的我。”
爱染:哟呵还和我玩起哲学来了。
“主上就在那边,你为什么不直接出去呢。”
付丧神嘴角一勾,立马送上会心一击:“该不会是害怕主上认不出来你了吧,这点自信你还是可以拥有的哦,太宰先生。”
“大可不必。”
太宰治摆摆手:“还是先去见见那个男人吧,在我的计划里,他可是重要的一环,缺不了。”
正在旅馆里看计划书的千手柱间一阵恶寒,不过寒完了他就又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计划书上,试图将每一个字都印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