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凌露出不赞同的神色:不喜欢人家就不应该玩这种游戏,怎么知道对方有没有当真呢!
要是那人知道了肯定很伤心的,以为等来的是糖与爱,没想到却是刀与剑,自己居然还是玩乐打赌下的牺牲品。
方樵:那人的寝室和我的在附近,昨晚还听见他兴高采烈的和朋友说和暗恋对象终于在一起了。
桌面上几人瞬间陷入沉默,这简直是比伤心更伤心的故事。
卫凌蓦地大声叹道:突然觉得多写个几百道语文题也没比那个人更加坎坷。
陆臣朝身侧问:你收过吗?
齐筝:什么?
陆臣:抽屉里的信。
范弛:小筝收过,有勇敢的追求者不要命的往他抽屉塞了。
陆臣:然后?
卫凌:我猜筝哥把他扔了。
齐筝:没有。
他身旁那人蓦地挑眉,托腮侧望他。
范弛展笑,替好友答道:小筝连动都没动,就放在抽屉角落,等到学期末时候那一两封信就又自己不见了。
齐筝并不想接受这些好意,也不想看,就这样放着。
最后约莫是那些写信的人趁教室无人时又默默拿回去了。
陆臣勾起唇角:这么心狠?
齐筝反问:不然呢?
对待这种东西,他不觉得眼前这人会比他更有善。
卫凌:为什么喜欢别人还要用写信的?是闲平日里作业不够多吗?
直接当场表明不就行了,被拒绝的话也干脆。
秦可斜眼瞟他: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这么有勇气?
一般人大约都会选择不当面说,也留给对方委婉拒绝的空间,况且除了信以外,还能用手机发讯息,或者最差的,就是请第三人口述转达。
方樵:也不一定要说阿,两人感情够好的话,干嘛一定要说出口。
心里明白对方都认定就好了。
齐筝听见这话,拿笔的手瞬间顿了下。
卫凌一脸不明白:不说的话怎么知道对方是不是喜欢自己?难不成等到要标记的时候,就忽然往对方脖子咬下去?
方樵:所以要标记之前,记得通知一声,这样吗?
范弛笑道:感情够好的话才能这样吧。
卫凌蓦地说道:感觉忽然咬脖子这种行为,很像陆臣会做的事。
一旁秦可认同的点点头,毕竟陆臣完全能搭的上那画面。
而他们谈话间的当事人却是一脸闲散,弯着唇角抄写着眼前生物习题。
卫凌:要不筝哥评评理,我说的对不对。
这俩人一天到晚一起罚跑,大概很了解对方习性。
齐筝眼眸未抬,只说:反正他就狂犬病。
卫凌接话:所以做这事情特别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