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臣大笑几声,忽地将他打横抱起,放置书房偌大的桌面上,垂头咬了他颈侧几口,再两天就进特殊时期了。
齐筝点点头,有些轻声地问:你假请了?
陆臣却道:我今天就请了。
齐筝一愣,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才想开口再问,周围忽地一阵及浓郁的海洋浪潮,带上红酒醇香。
他立即反应过来,咬牙道:唔你
陆臣的手掐上他腰,直接亲上他唇瓣,将舌申了进去。
齐筝被缠吻了一会儿,弄得气息混乱,身上衣服也被剥除,扔到地板。
陆臣这是打算直接将他逼近发情期。
可若不是自然进入,而是由标记对象强制牵引的话,身体各处的知觉便会更加敏锐。
陆臣将他十指牢牢扣在掌心里,低声道:七天,在家里每个地方,我都要。
齐筝身躯渐渐染上晕红,他轻蹙着眉,忍着脖颈处如电流流过的密集吮咬,说道:你嗯
还没来的及说完的话,又被对方给吻进嘴中。
两人入住新房的第一天,便是整夜未息。
当月的月底。
重要的日子也一步步来临。
星总医院里却刚好进入忙碌高峰期,齐筝天天都忙超过十二个小时。
在温芸与梅庭翻日历选好的日期那天,居然临时有手术房要开刀,整座医院已是忙得空不出人手,齐筝半夜接到电话,便答应过去支援,没想到这一去,便是连续三个大型手术台。
幸好婚礼都是邀请最亲近的家人与朋友,两个母亲也知道儿子的工作忙碌,便一一打电话给大家,临时通知晚上的聚会改期。
日期又要重选了!
温芸总担心着,该不会两个儿子十月去度蜜月时,连婚礼都还没举办。梅庭便安慰她,等回来再办也行,不急。
可没想到齐筝这一忙便是整整两个月的时间,有时回家就累的直接睡在沙发上,隔天起床时才发现自己被身侧那人给抱回床上了。
忙碌的日子不停往前推进。
八月底的周六时段。
医院走廊的等待椅坐满了病患,各科挂号也是全满,大部分是来复检,也有来补充抑制剂的。
齐筝下午开完刀后,却临时收到通知说晚上的手术台取消了,血清部门的研究会议也推到下两个礼拜,于是他站在廊道的小推车旁,和药师交代完事情后,便想拨个电话,告诉家里另一人自己能提早回家。
只是拨号键还没按下,他远远就瞥见一道人影朝自己走来。
椅上的人们也纷纷注意到对方,不禁偷偷用眼角偷瞄。
高大的身躯不疾不徐从廊头转进,军靴踏在磁砖地面发出沉淀声响,对方相貌英挺,削着俐落短发,胳膊从薄薄t恤两旁露出,线条结实俐落。
简直令人疑惑。来人怎么瞧也不像有病症,为何需要出入医院?
待陆臣走近后,齐筝便道:怎么来了?我正要打电话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