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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起到效果,反而又是一口。

但是这次不一样,感觉像叼着泄愤,没有实质伤害。

孟岽庭嫌这个姿势不满意,抬手似乎想掰住傅星河的脸。

系统滴了一声。

傅星河又慌又懵,电光石火间,断开的神经猛地接驳,伸手捂住自己嘴鼻。

暴君的手一下子覆在傅星河手上,没有接触到五官。

傅星河松一口气,看来孟岽庭眼睛认不出来,手掌对那晚的她的五官记忆深刻。

孟岽庭有些不满地抬头,干脆放开了傅星河,背着手,想了一会儿,好像在思考怎么讲故事。

孟岽庭继续往前走,这回脚步有些慢。

“朕五岁时,宫里有一条恶犬,或者说疯狗。”

孟岽庭似在回忆:“朕在御花园遇见它,爬到了树上,掉下来磕了满口血。然后,太子和颜悦色地过来向朕赔罪,还给了朕一碗炒年糕。”

五岁的孟岽庭动也不动,因为他在树上看得很清楚,疯狗是太子放出来的,他用一碗年糕炒肉把疯狗唤回去,锁起来。

那条狗狂躁流涎,嘶吼异嗜,到处攻击人,呼哧地舔着年糕,肮脏粘稠的口水顺着碗沿淹没年糕。

疯狗把肉丝挑完之后,太子居然把年糕摆在了五岁的弟弟面前,美名其曰赔罪,还要看着他吃。

孟岽庭不吃,他嘴里有伤,那条狗有疯狗病,他不想变成疯狗。

太子仁善一笑,赐给了孟岽庭身边的小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