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陛下在场,有些话说出来太僭越,王婵寂只能把祝福和不舍,尽数藏在了回眸一望里。
傅星河接收到“早生贵子百年好合”的祝福眼神,略感奇怪,再一眨眼,恍然大悟,其实是“娘娘真可怜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像我一样潇洒出宫”的怜悯,她看错了。
孟岽庭凉凉道:“从犯跑了,贵妃这个主犯该如何处置?”
傅星河心里惴惴,本宫果然值得王婵寂同情。
傅星河:“坦白从宽。”
孟岽庭:“刚才是谁嘴硬?”
傅星河:“我错了。”
孟岽庭绕着傅星河走了半圈,气得要命又无可奈何,要不是看傅星河管理后宫业绩尚可,他才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
有傅星河在,他是不会被后妃烦到,但是天天换成被傅星河顶撞,世间果然没有双全法。
孟岽庭想了想,觉得还是贵妃势单力薄,一个人比一帮人好处理。
“往锅里下毒是不是?”孟岽庭捏了捏眉心,“糟践一锅肉,得让你长个教训,罚你三天不许吃——”
傅星河光听到这里,肚子就饿了。三天不许吃饭,比太后洗三日衣服还狠。
孟岽庭卡了下,“不许吃肉。”
傅星河小心翼翼:“蛋呢?”
孟岽庭:“你一定要提醒朕?”
傅星河闻到了外面烤肉的香味,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