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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岽庭忽然就想知道傅星河的另一面, 有没有他没见过的神情。

上次他瞎着眼,傅星河在床上什么样子他都没看见。他有些遗憾, 但是不多,因为下次他就可以把自己深爱的人的样子深深描摹进心里,不是因为药物作用, 似乎更有意义。

孟岽庭只占了一下便宜, 就把手从傅星河胸前移开, 免得控制不住自己自食恶果。他抓住傅星河的手腕摩挲了下, 一边慢慢抽出她的束胸,一边正经地问:“朕有个重要的细节记不清了。”

傅星河以为他有什么重要大事,冷静问:“什么?”

孟岽庭:“三个月前,贵妃这只手是不是带着玉镯子?”

傅星河:就这点屁事?

暴君就是故意提起那件事吧,傅星河脸颊微微发烫:“对。”

孟岽庭:“玉镯子呢?”

傅星河:“出来时有点饿, 把她跟附近大婶换吃的了。你问这个干嘛?”

难不成还要她去赎回来,当呈堂证供?

她干脆全说出来:“当时耳环只剩下一只,我怕留着有风险, 就扔到河里了。我不会去找回来的。”

孟岽庭听着她的语气,失笑:“这么轻飘飘地对着罪证,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没事了?”

傅星河看着屋顶:“太医说本宫受不起惊吓。”

孟岽庭把束胸扔到一边,深吸一口气,拐回正题:“朕怎么没见你戴过了?”

傅星河愣了下,几乎以为暴君发现了什么。

原主喜欢打扮得珠光宝气,手镯耳环必不可少。但是傅星河无论出于职业习惯,但是嫌弃手镯做饭碍事,她都没有佩戴玉镯的习惯。

“后来经常下厨房,怕磕坏,就不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