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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不先去换个衣服?”

“你先管好你的肚子, 太医说你最好静养几天,今天又出事……”

傅星河怕接下来孟岽庭不让她跟着, 连忙道:“我既没有奔波, 也没有受惊,甚至还能替陛下洗个衣服。”

“用得着你洗?”

傅星河:“当然用不着, 养不教父之过,孩子他爹洗。”

孟岽庭被气到了, 成功忘记傅星河是个“虚弱”的孕妇,“弄脏一件衣服, 你先欠着,以后洗。”

他直觉现在叫傅星河卧床休息非常困难,干脆自己先换了件衣服。

傅星河盯着他精壮结实的后背, 玉骨冰肌, 腰线锐利, 收束向下, 不由再喝了一口梅子茶。

孟岽庭觉得背后有双视线,猛地转身想揪傅星河的小辫,发现贵妃正在专注喝茶。

他在桌子边坐下:“既然精力好,你就说说你为什么知道议事厅要塌了。”

大殿以摧枯拉朽之势崩塌,仿佛凭空被人锯了主梁, 先前一点预兆都没。

傅星河好像能看透很多东西,比如她异常灵敏的鼻子,能闻出燕翩翩对后妃使用的绝嗣药, 太医说这种药无色无味。

远一点的还有她迅速侦破肖丰丰服毒诬陷案,近一些的有她在焦鹏房梁上扒拉出霉斑。

傅星河对毒有种天然的敏锐,现在连耳朵都比别人灵敏了?

学武之人尚且不能听出动静,傅星河行吗?

傅星河早就想好说辞:“我去大厨房做饭的时候,听见小丫头说起索栾的事。索栾来不及在州府耍威风就东窗事发。站在索栾的角度,他内心应当非常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