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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津延指腹按在她下颌上仔细看她的嘴角,闻言应声一声。

幼安想笑又想哭。

周津延低声说:“抬头我看看。”

幼安一边配合着抬起脑袋,一边絮絮叨叨地说:“昨夜我让嬷嬷去找你过来,你都不理我。”

这话说得太委屈了。

刚刚他的绢帕被她眼泪濡湿,周津延皱着眉头从她的袖兜里掏绢帕,擦上她脖子上的划痕血迹:“是我不好!”

昨夜他虽然去了,但不曾进里看她,是他理亏。

周津延承认他的错误。

周津延一顺从,幼安就顺着杆子往上爬:“我都病了,你都不来看我。”

一颗泪珠落到周津延手腕上,烫到他心底,周津延淡瞥着那抹水渍,手指攥着绢帕捂上她的脖子,抬头在吻上她的唇瓣。

幼安呆了一下:“这是慈宁宫呢!”

周津延闻言,又吻了吻,格外的嚣张。

看着幼安傻乎乎的小脸,深邃的凤目含着歉意:“善善,原谅我吧!”

听她控诉,周津延说不后悔是假的,若是昨日进屋,两个是不是就不需要再耽误一日了?她是不是就不会哭得眼睛通红,到现在还未消肿消红。

没人哄的时候,幼安就能用眼泪把自己淹了,更何况有人哄,幼安嘴角扁了扁,看这架势不好,周津延在她没有伤口的唇角印了印,再托着她的后脑勺在她眼睛上落下一吻,薄唇沾上泪水的咸湿,让他喉咙发涩。

“别哭了,再哭身体要不舒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