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妄没有急着汇报,他先用考究的目光,打量了一下自家长官。
几十年过去了,长官好不容易才开了一次荤,当了一回真男人。
开荤完后,长官明显变得比之前要慈眉善目多了,亲和度上升了五十个百分点,以前一直憋着的时候,长官就总是一副苦大仇深的严肃脸,仿佛看谁都不顺眼,果然该释放的时候,还是得释放,憋着实在伤身体。
盯着自家长官看了半分钟后,肖妄说了个题外话:“长官,夫人还好吗?”
长官憋了几十年,终于爆发了一次,而且一次就是七天,肖妄能想象到夫人现在大概就像是个被玩坏了的破布娃娃一样,躺在床上苟延残喘。
阎霆将领口稍微松开了一点,淡淡地回了三个字:“挺好的。”
“是吗?”肖妄咋就不信呢,就夫人那娇弱的身躯,还有那敏感的疼痛神经,哪能承受得住长官的庞然大物:“长官,需不需要把夫人泡进营养液里保命。”
阎霆明显不悦地皱了一下眉头,随即横眉立目地扫了肖妄一眼,警告他说话注意点。
乃箬还没严重到要去营养液里保命的程度,肖妄说那话,就是在触阎霆的眉头。
肖妄也很快意识到了自己的言语有些不妥,假如夫人真出事了的话,长官肯定会比他还要紧张百倍,现在长官根本就不着急,也就说明夫人没什么大碍。
不过,有一点让肖妄很是疑惑不解,夫人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
这对肖妄来说成了未解之谜,到后来他才知道,原来是长官把珍贵稀有的细胞因子药拿来当润滑剂使用了,也难怪夫人不会觉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