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哪怕乃箬现在不能说话,只是甩甩尾巴,阎霆也能明白他的蛇宝是害羞了。
阎霆抬手,在乃箬的小脑袋上轻柔地抚摸着说:“有什么好害羞的,你最私密的地方,我都见过了。”
不仅见过,还摸过,亲过,总之他们之间什么亲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了。
乃箬只是怕自己刚蜕完皮之后的‘丑’样子,会被主人瞧见,到时候主人肯定会嫌弃他的,他实在不想看到主人对他露出嫌弃的表情。
乃箬用了点力,想要从主人手心里摆脱出来。
只不过他原形的样子还太小了,力气也不大,哪里能反抗得过阎霆。
阎霆轻松地就卡住了乃箬的七寸:“蛇宝,老实点。”
以前从来没有亲眼看过他的蛇宝蜕皮,今天无论无何都要目睹一回。
乃箬被主人逼得都想要哭了,只不过他原形的样子流不出眼泪。
乃箬只能不停地摆头,并做出要攻击的样子,张开小小的蛇嘴,露出藏在牙龈隔膜里的两颗尖尖的小毒牙,来吓退主人。
乃箬这个样子,或许是能吓到其他人,但他怎么可能吓得到从小把他养大的主人呢?
阎霆又不是没有被乃箬咬过,就算知道蛇宝的毒性强,他也没怕过。
见乃箬那么不愿意,阎霆颇有种哀求的感觉说:“我就只是看看。”
他就想要看看蛇宝,是怎么蜕皮的而已,没有别的想法。
乃箬就是不想对主人盯着看,排开害羞之外,还有就是怕自己蜕皮的丑样子会被主人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