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让的话听到这,我的呼吸瞬间一紧,连忙找来了纸笔,在上面画了一团火焰出来,问她:“你同学见到的火焰是不是长这样?”
“我……我不知道啊,他人一直躲在家里不敢出来,四处求救,要不是亲耳所闻,我都不信这世上的火焰不都一个样吗,哪能有什么区别?”温让对我答道。
我却更是笃定了自己的猜想,要知道,上一个衣服上绣着火焰的人,我可是见过!
“这事有点难办,但你同学要是能给出其他线索,还是能有一线生机的。”我放下手中的筷子,问温让:“是我们去你同学那,还是让他来找我们?”
“具体的我还要问他,方便我在你们这打个电话吗?”温让忙问。
她这话一出,我和老头都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了两声,答曰:“温大小姐,您把这洋房送给我们不过半月,这电话你是放了一台,电话线没装……”
“额……那我回司令府问问我同学,你们等我,我速去速回!”温让办事和她本人一样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直到她出去后,老头才问我:“你连基都没筑成,这么大的麻烦也敢接?”
“嘿嘿,不是有师父您吗?再说了,我在东北那晚发生的事儿,您可是知道的,那个火焰图案,我见过。”我连忙对老头赔了个笑,还轻快的起身,给他按了按肩膀。
老头正要回答,坐在一旁的甄珍忽然有些不淡定了,气鼓鼓的望着我问:“东北那晚发生的事你们不是不肯说吗?为什么云先生能知道,不说给我听听啊?”
“那个火焰图案是啥?是不是和那个拜火殿有关?”
“……”
我特么的,就不该当着甄珍在的时候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