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质哪来的事情。”他一边说一边眉心紧皱,动作僵硬地把香囊口扎起来。

“这样。”舒云宜看不下去了,捏着他一根手指说道,“不要把抽线的绳子扯住。”

指腹温热的气息贴在手指上。

夏日滚烫的温度带着笔墨之气深深地烙刻在肌肤处,也让他僵在原处。

“你是木头吗?”

舒云宜见他不动弹,挪到他边上,把他整个手腕拎起来,自己动作麻利地把香囊口扎起来,重新塞回他手中。

叶景行手指捏着香囊,不说话。

“若是温如徐依旧执意要娶你,你会嫁过去吗?”

葡萄藤架下,热烈的日光透过浓密的藤蔓落在桌面上,光影泯灭,遮挡出一角阴凉。

气氛倏地沉默下来。

舒云宜书中地笔停在原处,晕开一点黑墨。

她盯着那张写废了的纸,嘴角微微抿起。

叶景行不由握紧手中的香囊。

“再说吧。”舒云宜把纸张揉成一团,扔在脚下,随口说道,“你一个世子整日关心这些事情做什么。”

叶景行半阖眼,手指摩挲着香囊上复杂的花纹,笑着摇了摇头。

“嗯,是我冒昧了。”

舒云宜再一次把写坏的纸,揪成一团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