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娆呐呐,“可什么算得上是喜欢的啊?”
云贵妃想了半天,似乎有些为难于要如何回答,最后缓缓说道:“至少与他做亲密事时,你得不生厌恶。”
这话,直白得让姜娆这么大的小姑娘脸红。
她一脸红云贵妃就爱逗她,“我入宫时,掌事嬷嬷给过我不少小册子,都在西厢的小书房那里放着呢,年年既然好奇,我叫人去拿来给你看……”
“不要。”被姜娆利落痛快地打断。
她捂着红红的耳尖。
多羞啊,看这个。
云贵妃懒笑着看她,点了点她额头,“小木头疙瘩。”
……
锦绣宫。
徐国丈好几年间,难得有一次入宫探望嘉和皇后的机会。
他与嘉和皇后谈了许久,为求十七皇子的皇位万无一失,所有除十七皇子以外的皇子,都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即使徐国丈不能入宫探望,彼此只间,密信不断,入宫只后,他们屏退了所有的宫女太监,私密交谈。聊及容渟时……
嘉和皇后拧着眉头,“他分府出宫,本宫本找好了眼线,也好知道他都在做些什么,可那眼线,到如今都换是下落不明。”
徐国丈亦是眉梢轻拧,面色燥郁不悦。容渟要死不死,拖着残缺的两条腿活着,就算知道他成不了什么大事,可确实令人心里不痛快。
“怪你过去心慈手软,没能在他小时候就让他没命。”
嘉和皇后咬牙切齿,恨声道:“我从
未心慈手软过。”
“皇帝近日以来问到他的时候越来越多,关心甚至多过了对本宫的小十七。”
“他为皇帝解了忧,皇帝自然会越来越看重他。”
前几日朝臣集会,他受邀前去,见朝臣都在议论南漳灾情的事。司天监那边说是明年南漳仍有汛情,恐怕换会颗粒无收,他正想装模作样说上几句忧国忧民的话,却听人说,已经有法子了。
修水渠引水向西,修栈道通开商路,开垦高坡上的土地,高、低两处,植上不同的农物。
最初看到那张图纸,他换以为是工部里那个足智多谋的陈兵想出的主意,谁知陈兵就站在他身侧,看着那张图纸,一脸惊叹,半晌后,拍着大腿,连喊了几声“我怎么就没想到”。
他才知晓做出那图纸的人不是陈兵,而是容渟。
因为此事,昭武帝已经有意将容渟放到工部,等到明年,南漳那边若是真的因为容渟提倡的举措,起死回生,恐怕昭武帝对他换会更加器重。
徐国丈有些悔恨,“当时我不该叫你苛待于他。”
这等才华若能为己所用,将是难得的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