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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归舟也是在听到叛逃名单时才想起这事。

等道归舟他们在屋内坐了小半个时辰后, 那群黑袍人便领着越清他们走了进来。

亦清就跟在越清身后,在瞧见道归舟他们平安无事时,也是松了口气:“还以为你们死了。”

道归舟冲这位老傲娇翻了个白眼,就见越清拦下了那群黑袍人:“不知你们尊主把我们带到此地究竟是有何意?”

他还是勾着笑,但说出来的话就没那么客气了:“藏头藏尾的,还借用莲狱的名号?就那么怕被人知晓, 就这么见不得光吗?”

正在慢悠悠把玩一只竹子做的茶杯的子鸣微微一顿, 借着站在他身前的道归舟的影子抬眸淡淡的瞥了越清一眼。

他在心里冷嗤一声, 隐忍的杀意又蔓延开来。

这话他有那么一点点熟悉。

也是从他这位越清师叔的口里说出来的。

不过原话嘛……

子鸣放下了竹杯,有些兴致缺缺的坐在了椅子上。

他微垂着眼睑, 长长的睫毛在他的眼下投了一片阴翳,遮住了他眸中的冷意。

记忆深处有些缥缈的话语在此刻似乎彻底清晰了起来——

“岑仇, 收起你那些肮脏的心思,天清不需要你这样的人来祭拜,你以为我不知晓你这副皮囊底下都藏着什么?你那些情感始终都见不得光,始终都无法摆在明面上来, 你就只能做一个藏头藏尾的鼠辈。滚远点,别玷污我小师弟。”

子鸣侧目看了眼站在他身侧的道归舟。

这人在他记忆里鲜少穿其他色的衣袍。

永远都是这样纯白圣洁不可接近亵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