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胜五内俱焚,拼命想说我看到了,我看到了,我看到了……然后!
“陈侯,陈侯……?”
张民望好不容易找到城墙上睡的满面汗的陈大胜,他喊了好几声,他就是不醒,无奈被迫去摇晃他,就听到陈大胜大叫一声:“啊!”
等张民望再睁眼,自己已经躺在地面上,陈侯的大拳头就离鼻梁不足一指距离。
张民望怕极了,就心惊胆战的问:“小~小祖宗?你,您可是魇住了?”
陈大胜剧烈喘息,咽了一口吐沫收了拳,这才看清楚自己在那儿。
张民望吸吸气,颤抖着指着他眼角说:“您,咋哭了?”
哭了,陈大胜摸摸眼角,一手的水。
是梦么?
幸亏是梦。
他捂着心口,却觉内有不甘,有爆炸般的憋屈在里面积攒着,就是发泄不出来。
看张民望还发抖,陈大胜清醒过来,就赶紧去过拉着他起来,帮他拍拍灰笑说:“是张伴伴,你瞧瞧我,确是魇住了。”
张民望站起,神色惶恐道:“哎呦~小祖宗,咱这会子别说啥魇住了,赶紧去长信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