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说话依旧别别扭扭:“乱认什么亲呢?谁是他哥哥了,都不是一个物种。”
上帝转头拿了木碗和小勺子,走到黑脸羊跟前,蹲下身子挤奶。
这是还是他第一次干这样的活,根本就是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会。
自己出了一身汗,来回作弄得母羊“咩咩”直叫,碗里依旧空空如也,一滴羊奶都没弄出来。
也就是碍于他周身无意识散发出的威严,母羊哪怕疼到抽搐也不敢跑一步,不然一早就把后蹄蹬他脸上了。
耳边响起噗嗤一声笑,上帝回头,见路西法正目光戏谑地看着他。
“要不……”
“我来。”
两人同时开口。
上帝默默让了让位置,接过雪貂蹲到一旁,看着路西法熟练的手法,感觉脸上有一点儿热热的。
他忙转头偏了视线,待晨风吹得脸上降了温度,才问:“你为何会这些?”
路西法手上端着温热的羊奶,说的坦荡:“小时候捏着玩过……不小心,给捏出来了。”
当时还喷了他一脸。
幸好看见那一幕的,只有园子里的亚当。
上帝:……
路西小时候,趁他不注意,在伊甸园到底做了多少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