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抿抿嘴唇,眼睛还捉着未及掉落的雨露与飞花。
这是一场不算盛大的花雨。
和明显不走心的讨好。
但是恰逢阳光慷慨,天空澄澈。
花香、草香交织在海水咸湿的味道里,总是美的。
他眨眨眼,眉眼也跟着柔和下来。
路西法见上帝不说话,无趣地收了翅膀,自言自语:“人类怎么这么难哄……”
上帝转身拿了挂在枝杈上的外衣,在路西法看不见的地方,悄悄弯了弯唇角。
“回去了。”上帝说。
路西法声音懒懒地“奥”了一声,跟在他身后。
还闷闷不乐的,上帝想。
明明被欺负的人是他,怎么小崽子反倒委屈起来了。
他无奈叹气,转头看向心不在焉的小狼崽。
路西法走得心不在焉的,突然眼前出现一双白皙的赤脚,连忙急急停下。
心下正庆幸着:还好没撞上。
结果一抬头,唇瓣险些擦过了人家的下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