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觉得自己要表现的乖一点,这样才不会被打。
昏迷的当日,他虽然不大清醒,凡事都循着本能,但还是有记忆存在的。
当时路西法高高扬起的手掌,准备拍在他屁股上,那感觉到现在还记得。
谁知道路西现在还有没有在生他的气……而且,这么些日子以来,路西法一直侍奉他,也不知道心里的气有没有越憋越多。
上帝从路西法怀里退出来,坐在他面前,轻声说:“关于……埃及和阿玛拉的事,吾需要与你谈一谈。”
路西法将他上上下下扫了几眼,笑得有些戏谑:“您确定要在这种情况下,穿成这个样子,在浴池里和我谈埃及和阿玛拉?”
上帝看了看自己的样子,脸上有点儿红:“不可以吗?吾……又不是没有穿衣服,吾在水里坐得也很端庄,当然可以谈事。”
路西法干净利落地下了水池里,长腿一伸,就将盘膝坐着的上帝给圈了进来。他抬臂勾在上帝的下颌,凑近他耳边,声音低低地说:“可是我不端庄啊,圣神。我已经很忍耐了,别这个时候拿阿玛拉的事激我,之前那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我可都给您记着呢。”
说完,又捏捏上帝的脸颊:“乖。”
而后从容地退出了圣泉池,又把水晶杯递到了他嘴边。
这模样,哪是喂水啊,根本就是强喂毒药吧。
可上帝自知理亏,再如何不情愿也只能乖乖听话。一边小口喝着,一边偷瞄路西法的脸色。
待好不容易在路西法的看护下沐浴结束,小崽子又亲手为他换衣服。
上帝拉着衣服推拒:“吾自己来就好……”
被路西法凉凉地瞥了一眼,就没敢再支声,拉着衣服的手缓缓得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