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白映的背影彻底消失在了祁宴礼眼中。
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手掌心也被抠出了血痕。
他自认为隐忍能力很好,这一刻,却恨不得毁了她。
那种霸道到极致的占有欲,如果得不到就毁掉的想法,第一时间在他脑子里迸了出来。
他想控制,才发现,在戚白映这件事上,他永远缺乏判断力。
戚白映上了沈逸的车,而沈逸却没有要去医院的打算。
看着窗外,越来越偏离目的地的路,戚白映皱了眉头。
沈逸的车速越来越快,开到一条无人的马路,又猛地踩来一脚刹车,车子猝不及防地停了下来。
戚白映下了一条,捂着胸口剧烈地喘着气。
车间里静了几秒,没有人说话。
沈逸拿出烟盒和火机,点燃了一支白烟,狠狠地抽了一口,这才想起来将车窗降下。
“我需要解释。”
外边没有下雨,风吹得却很多,冷风从窗口灌了进来,吹乱了戚白映的发丝。
她将头发拨到耳后,直视前方静默的夜。
浓烈的烟草味涌入鼻息,她蹙了蹙眉头,“我和祁宴礼签了合同,他助我拿下城东那块地,我帮祁家成为宁城房地产新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