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街舞社平时训练强度啊,有没有比赛日程啊,训练费用啊。
绕来绕去,就是不敢说到点子上。
他真正想问的,是结婚契约的事。
虽然时屿看上去很好说话,并没有把他的无礼放在心上,但夏栖鲸刚骂完人家滚,现在也不好意思巴巴地凑上去问合同是不是还奏效。
嘶。
脸,好疼。
又聊了一会儿街舞社内部的八卦,时屿还是没有要说合同的意思。
夏栖鲸终于按捺不住,拐弯抹角道:【上次去你家,吃了你好多零食,不好意思】
时屿:【没关系,家里的零食基本都是我母亲吃,我不太爱吃】
【那,你妈妈会不会很讨厌我啊】
【怎么会,一点零食而已】
夏栖鲸紧张得有点想抠床单:【那,那天离开医院之后,伯母有再联系你吗】
有催着你赶紧签合同和带我看房子吗。
时屿却答得模棱两可的:【看有没有要紧的事吧,有事情,自然是会联系的】
夏栖鲸有点想撞墙了。
“要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