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屿淡淡道:“辅导员的意思你看不出来么,我今天不做这个保证,她不可能消除怀疑的。”
夏栖鲸:“那也没必要拿你的班长职位作保证啊!”
夏栖鲸虽然常年游离于班级团委之外,但也是知道班级职务的重要性的,尤其时屿明年很可能竞选学生会主席,一旦遭到撤职,威信大大下降,很可能会对竞选造成很大影响。
时屿一脸无所谓:“一个赌注罢了,赌什么不是赌。”
好像抵押出去一块水果糖那样轻松。
夏栖鲸:“你就不能说赌十块钱?或者延长时间到大四也行啊,这么短的时间内我怎么可能考上去啊。”
时屿竟然还有心思笑:“你真考不上去啊?那我可输惨咯。”
夏栖鲸:“你是不是傻,怎么一点都不急啊!”
时屿慢条斯理:“对啊,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夏栖鲸要被他气死:“行啊,你不急,明年竞选不上学生会主席我看你急不急。我是无所谓啊,反正你当不当班长都不关我的事,我就是担心你母亲知道了,会觉得我带坏你,到时候万一影响到合同,还不是我吃亏。”
时屿的笑容略微收起:“原来你是怕影响合同?”
夏栖鲸气鼓鼓的:“不然呢?”
他实在是想不通时屿的脑回路。
在办公室的这一番操作,实在是很像主动把自己刷好酱料送上门架火烤的烤鸭。
他觉得时屿的脑子实在是很像被门夹了,要不就是大少爷一路顺风顺水腻了,想给自己找点挫折来体验百味人生了。
这就是有钱人的特殊癖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