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屿摇摇头:“没有,我不太生气,特别生气的时候可能就看书或者打球吧,或者去练舞室,转移一下注意力就好。”
夏栖鲸瞪大了眼睛:“那你干嘛咬我。”
时屿理所当然:“因为这儿没有书也没有球可打,也没有练舞室。”
夏栖鲸:“……”
完美的闭合链,无懈可击。
夏栖鲸彻底被他打败:“所以你真的就是因为生气所以咬我?你真的没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吗?”
时屿转过头来看着他:“不然呢?咬手腕?还是脖子?”
夏栖鲸扶额:“果然是这样……”
他猜想,因为信息素寒症的缘故,时屿对alha和oga的交往界限毫无所觉,也没有一般的敏感度,所以才会做出对oga咬耳朵这样暧昧不清的事情,自己却还以为只是普普通通的惩罚。
时屿说话的时候挺能撩的,也挺会掌握尺度,看上去和一般的alha没什么区别,很可能是在长大的过程中有意模仿了其他alha的行为,来掩饰自己的寒症。
但一旦涉及到具体的交往细节,肢体语言,时屿没有目标可以参考了,只能全凭直觉。所以才会表现得类似于一个未分化的小孩子,做出暧昧和过于亲昵的事情也不觉得哪里不对。
在他眼里,咬一个oga的耳垂,很可能和捶一下对方后背没什么区别,都只是一个表达情绪的方式罢了。
所以之前他拜托他帮忙打抑制剂,他才会谨慎地问他“这样算不算瞎撩”“以后也可以做这种亲近的事吗”。
这下,夏栖鲸终于把逻辑理顺了。
夏栖鲸把这些事解释给时屿听了,尽量叙述得逻辑清晰,简单易懂。
时屿安静听着,一边听一边点头。
期间眉毛有些微的扬起,不易察觉,很快又强行压下去,嘴角不知为什么也隐隐的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