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时屿才会周身冰冷,被信息素紧紧包裹。
夏栖鲸的第一反应是打电话给时母。
然而他是没有时母手机号的,问时屿,时屿只是紧紧闭着眼,不肯把手机给他,也不肯他打电话。
他只是半边身体压着他,脑袋垂在他颈间,固执地要去摸腺体。
夏栖鲸简直要翻白眼了。
无奈地推了推,道:“行行行,给你摸,你能不能挪一下,这么压着我我也没法脱衣服啊……”
时屿竟然真的听进去了,停了停,把身体往后移了一下。
夏栖鲸:“……”
你特么选择性失聪是吧。
就像他有时也闹不明白时屿是不是真的性冷淡,为什么他能够那么自然地耍流氓,又在质问他时表现得无辜而茫然,仿佛薛定谔的性冷淡。
但是话已经放出去了,夏栖鲸只好坐直了身体,尽量自然地解开了纽扣。
幸好此刻是深夜,窗外都是远山,不会有被人窥伺的风险。
外人看起来,一定会以为是什么有伤风化的事情吧。
夏栖鲸照例是解开了三颗,然后忍着羞耻,转过身去。
“我警告你,只许摸,不许……”
“亲”字还没说出来,夏栖鲸蓦地住了嘴,身体如同受到突然袭击的猫咪一般,弓了起来。
时屿伸出舌头,舔舐了他的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