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腺体上又为什么会有牙印?
牙印多半是旁边这个alha的。可是几乎没有alha可以忍受亲吻腺体之后,不去标记自己的oga,这是违反自然规律的。
真的有alha能自我克制到这种地步吗?
药剂师心中颇多疑虑,但是秉持着职业操守,并没有多说什么。
迅速检查完oga的情况之后,就给夏栖鲸打了一管抑制剂。
等夏栖鲸沉沉地安睡过去,药剂师带alha回药店开了药,把注意事项说了。
“高浓度抑制剂的注射方法和常见的低浓度抑制剂一样,注射进腺体就行,”药剂师细细叮嘱道,“但是要注意,高浓度抑制剂不能频繁使用。这位夏先生体质比较特殊,低浓度抑制剂对他没什么用,但是高浓度抑制剂也不是万无一失的,要谨防滥用可能造成的成瘾性。平时能用别的方法解决还是用别的方法,众所周知,人体信息素是最自然有效的抑制剂。”
“别的方式”指什么,不言自明。
药剂师也没再往下说了。
时屿没说什么,简单道:“我知道了。”
回了车上,夏栖鲸已经睡熟了。
车里还残留着淡淡的苏打水味道,是夏栖鲸紧紧抱住药剂师时染上的。
冰凉。
刺鼻。
时屿皱起眉头,等车开到别墅群附近的僻静马路时,臭着脸把车窗都开了。
四周都是山林,微凉的夜风灌入车内,四通八达,很快把车里残存的苏打水气味吹散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