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同也导致他不可能在这种时候和时屿一刀两断,强行戒断,从此两人各走各路,不再交集。
夏栖鲸仰起了头颅,颈线优雅修长,皮肤白皙,后背紧紧地贴上了沙发扶手。
他死死地咬着牙关,再不肯多漏出一个声音,一句话来。
这是他最后的底线。
无论如何,他也不可能开口乞求爱抚,一个字都不可能,杀了他也不可能。
能做出的最大让步,就是沉默着容忍了腺体的放纵和追逐。
时屿似乎也意识到有些异样,思索片刻,试探地,重又把手心贴在他的后颈上。
夏栖鲸几乎是一瞬间靠了上去。
乖巧,柔软。
眼睛湿漉漉的带着水气。
……像只幼小黏人的猫咪。
可再进一步,却也没有了。时屿俯下身,在他耳旁叹息道:“小夏老师……说好的,帮我治疗信息素的呢,怎么我恢复正常了,你反而病了?”
夏栖鲸闭着眼睛,在信息素的缠绕下,脸颊迅速发烫,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时屿喃喃道:“抱歉,我传染给你了……要怎么办呢。”
夏栖鲸没法回答他,因为全身都在颤抖。
“要像刚才那样吗,还是……做些别的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