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年代了还那么老土,”叶望得意地吹了吹文化衫上的油墨,“这是隔壁校的校草送我的,我再画上我想画的,给他送回去,不比写信有意思多了?”
见夏栖鲸茫然的样子,也不打算解释给他听。
忽然想到什么,对他勾勾手指。
夏栖鲸听话地走过去。
叶望一把把他勾过来,坏笑道:“话说,你个小屁孩还懂情书呢?腺体发育了没啊?”
没等夏栖鲸回答,猝不及防把手指探进他衣领里去,对准后颈下方当时还幼小稚嫩的腺体,精准一掐。
夏栖鲸“嗷”的一声,感觉像突然被打了一针,眼泪汪汪的:“疼。”
其实不止是疼,还有点别的。
酥酥麻麻,像有片羽毛轻轻挠了挠他的后颈。
他当时还不明白那是什么,只是觉得疼痛之余好像还有点舒服,像有人趴在心尖尖上给他挠痒,痒痒的,有点上瘾。
于是拉着叶家哥哥的手,一脸单纯地说:“要再,挠一挠。”
“我靠,”叶望神情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你这小兔崽子,还挺……”
还挺什么,叶望没说下去。
而等到夏栖鲸明白这其中的含义,也是很久之后的事了。
……
夏栖鲸醒来的时候,天光还暗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