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屿点点头。
夏栖鲸:“刀上有什么?”
时屿:“四叶草形状的白色印花,还有,嗯,苹果汁水。”
“很好,”夏栖鲸说,“现在,立刻,马上,收回你的话,否则三秒后这朵白色印花就会插在你的鼻孔里。”
时屿:“啊,我说错话了吗。”
夏栖鲸:“暖你妹的被窝!你当我是什么?”
“不可以这么说吗,”时屿困惑道,“我的意思是,我信息素暴乱的时候周身会变得很冷。你不是说有困难都可以找你帮忙吗,那这种时候可以找你吗?我自己一个人,可能应付不来。”
夏栖鲸:“……”
时屿看着他:“啊,不然呢,你以为是什么意思?”
夏栖鲸:“……没什么。”
尽管极力压下消息,时屿受伤住院的事,还是在几个小时内就传遍了全校。
七点过后学生都吃完了晚饭,一茬一茬地涌到医院来探望时屿。
有时屿的同学哥们儿,有教授辅导员,最多的还是他的仰慕者和追求者。
夏栖鲸怕引起注意,趁人多的时候躲出去了,跑到护士站找护士小姐姐双排。
打得手机快没电了,人也差不多都被护士轰干净了,才又溜回病房。
一进门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