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还是锁着的,纹丝不动。
时屿默不作声地把车门解锁了。
夏栖鲸毫不犹豫地下了车,甩上车门的力气也是凶狠的。
如果可以,他甚至想对着那辆五百万的宾利再补几脚。
回到别墅,仔仔细细地洗了澡,把沐浴露都倒光了,用搓澡巾把全身上下狠狠擦洗了一遍,直到白皙的皮肤都变得泛红刺痛,才停下了手。
那擦洗比之于生理,更像是心理上的,要把那被噬咬侵占的刺痛通通洗干净,最好连脑海里的记忆都不要有。
洗到后来,脑袋都被热气蒸得晕乎乎的,白皙的皮肤泛起潮红的粉色,嘴上的血色也回来了一点。
洗完澡一开门,就看见时屿笔挺地站在门外,不知道站了多久。
听到声音,有些麻木僵硬地抬起头,看着他。
夏栖鲸目不斜视,绕开他就要回房间。
时屿下意识要拉他:“我……”
“别碰我,”夏栖鲸厌恶道,“我不想和你说话。”
理智上,他知道时屿是受了信息素的影响,欲念当头,自己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
但情感上,他无论如何无法原谅他。
时屿把手缩回去,闭上了嘴。
垂着头,像个被主人踢出家门的,耷拉着脑袋,被雨淋得湿漉漉的大犬。
夏栖鲸有些烦躁,他不想看他,于是干脆直接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