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误解。”
“误解你很在意这件事,在意这张名片,在意……我。”
夏栖鲸明白过来他的意思,脸颊瞬间红了。
辩解道:“我只是担心又有一个受害者而已。”
“你真的觉得叶望是受害者吗,”时屿不带感情色彩地道,“我以为很明显了,他是自愿的,自愿去夜店纵情声色,自愿和一个alha一夜情。”
夏栖鲸心里翻江倒海,火气旺盛,又无可辩驳。
他低声骂了一句脏,偏过头看向叶望:“你真的是自愿的?”
叶望晕晕乎乎的,似乎又睡过去了,嘴里嘟囔着一些听不清的句子,含含糊糊还哼了几句歌。
和醉鬼是没办法讲道理的。
夏栖鲸想把他送回家,但是这里离家里隔得有些远,叶望信息素有点溢出来了,酒水助性,路上难保不会出岔子。
正犹豫着,叶望的手机响了。
电话里是个年轻男孩的声音,语速平缓,声音低沉。
他说自己是叶望的朋友,叫张海默。
夏栖鲸想起来,似乎是乐队的鼓手,那个总在聚光灯照不到的地方闷声打鼓、沉默寡言的男孩子。
张海默得知叶望喝醉了,简单地询问了他们所在的地方,说了一声“我马上来”,就挂了电话。
似乎已经极为习惯于处理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