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进车里,谁都没有先开口,好像都等着对方先做决定。
夏栖鲸心乱如麻,他心想,禁欲,那就是一辈子自己一个人过,那他为什么不把腺体摘除掉?
长期稳定的伴侣……那就是找一个男朋友了。
有一个简单明了的答案摆在他面前,时屿显然是个很好的人选,他说他喜欢他,而且他们的信息素也融合得很好。
可他要是真这么干了,和畜生有什么区别。
口口声声不喜欢人家,要利用的时候,就抓来当抚慰腺体的工具。
可要是另外找一个男朋友,他又势必要毁约了。
他承担不起,整个夏家都承担不起这个代价。
夏栖鲸心下烦躁,时屿则默不作声地开车。
他今天原本约了叶望,因为觉得逃避也不是办法,想要说清楚上次的事。
可是医院的这件事一出,扰得他心烦意乱,叶望似乎都没那么重要了。
车停在咖啡厅门口,时屿说:“我在门口等你。”
夏栖鲸:“你不必等我的,你去忙你的吧。”
“没关系,反正我今天也没事。”
时屿打开电台,闭上眼睛,听起了当日新闻播报。
一直到和叶望碰面,夏栖鲸依旧心猿意马。
叶望追问他上次为什么突然跑掉,然后兴致勃勃地问他七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他俩私定终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