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释放过的下半身,被有意无意磨了几下,竟然又颤巍巍抬起了头。
而时屿自始至终都是硬着的,烙铁似地抵在oga的下半身,还要若无其事地问他:“我做得还可以吗,小夏老师。”
“……滚。”
“我不滚,”他死乞白赖地压着他,“你还没教我呢,我下面好硬,你帮帮我啊,帮帮我,小夏老师。”
“……不要这样叫!”
夏栖鲸不肯被他这样调笑,他恼羞成怒,使劲抬起脚踹他。
时屿见把人惹毛了,赶紧把人抱在怀里哄,哄着哄着忍不住又去捏他的牛奶布丁似的屁股,把指尖探进隐秘的褶皱里,试探着摸了一下。
夏栖鲸反应大得出乎意料,几乎是立刻又害怕得哭了,使劲儿咬他的肩膀。
时屿试探不成,只得暂且放弃,哄他:“怕什么啊……我这不还没做什么吗……”
最后是把人压在身下,让他夹紧了腿,在那白嫩的腿间摩擦着释放了。
夏栖鲸原本白皙的大腿内侧被磨得泛红,腿间一片泥泞。
眼睫毛上挂着泪珠,晕乎乎地昏睡过去了。
第二天夏栖鲸醒来的时候,一瞬间并没有想起发生了什么。
他睁开眼睛先看到的是淡蓝色的天花板,一个简约的欧式吊灯,并不是他房间里的小熊图案的顶灯。
大脑混乱起来。
心想,他在宾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