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元帝真觉得是上苍在罚他,罚他先是丧妻,再是丧子。
“谢皇祖父。”司马瞻在乾元帝这儿得着话,他就去准备起来。乾元帝不光同意二皇孙去迎太子的棺椁,乾元帝还是安排一队皇宫禁卫亲自护送二皇孙北上。
乾元帝待二皇孙司马瞻的特殊,自然让有心人传到秦王府的司马松耳中。
做为如今乾元帝实际的长子,秦王司马松从来不是一个淡薄名利之辈。他当初就是因为在乎一个名,才会被长宁郡王、定国公父子给算计一个准。
如今呢,秦王坐在王府荷塘边的小亭里。他望着已经枯败着,瞧不见夏日盛景的荷塘。秦王身边没有外人,只有他的近侍。
“本王想破局,偏偏如今落在网中央。长宁郡王……”秦王咬牙切齿的念着后面四个字。秦王能不恨吗?
因为长宁郡王布的局,在现在显出威力来。秦王已失人心,他没有那一份人望去争太子之位。偏偏太子司马楧殁了。
秦王就是名正言顺的又嫡又长的皇子。那太子之位看是一步之遥,就因为长宁郡王的布局。在秦王司马松的眼中,想跨过这一步是千难万难。
“父皇,你待瞻儿小侄那般好,您这又是一份什么用心啊。”秦王心头是不甘心的。他还是想争一争。
身为皇子,岂能不想坐一坐那一把龙椅。
秦王司马松闭上眼睛。他心头在滴血,他一时间没有拿定主意,他是否要用狠招。
幕僚的话犹在耳边,只是秦王司马松下不了决断。秦王如何的劣势太明显,他的嫡长子嫡长孙全是异族血统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