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比赛结束的时候，他看着走下场的小球员也学着他们的样子捏了捏斯科皮的脸颊。

手感还不赖。

这小子平时肯定没有少保养皮肤，肯定和克里斯蒂亚诺一样，偷着摸着就在大巴上敷面膜。

斯科皮抱着又一次的v香槟，第一次感到束手无措。

坦白说这一次的v他觉得不应该是他的。

抱着香槟乖巧地坐在大巴上，斯科皮垂下眼眸，盘算着这恐怕是克里斯蒂亚诺第二次救他的命了。

一次又一次，而他却什么都没有做，仿佛只是在单纯地索取、理所当然地接受他的好意一样。

这让他觉得羞愧、也觉得疑惑。

他不太明白，为什么他仿佛就自然而然地对克里斯蒂亚诺产生了依赖，更别说信任。

从前他对于这样的关键球都会选择亲力亲为，根本就不会在关键的时候传球，更别说将球权完完全全交给另一个人。

在场上做出这样的决定时，他并没有过多的思考。

但是现在他却忍不住疑惑，为什么？

系统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克里斯蒂亚诺一个人的期望能够直接扭转切尔西那么多球迷的期望？强行让那一场比赛变得可以输？

克里斯蒂亚诺·罗纳尔多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他能让他下意识地想要靠近他，为什么他能左右系统的想法？又为什么他…甚至还能左右他的想法、他的情绪？

斯科皮皱紧眉头。

毫无头绪，完全理解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