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晃了晃手中的蓝光碟:“拿来了咒怨,你把这个看完怎么样?”
斯科皮头也不抬地用抱枕捂住自己的头,蜷缩在沙发上把自己埋起来:“fuk off,阿兰,那你不如让我再喝一杯。”
阿兰和鲁尼对视了一眼,耸耸肩:“当然…不过你得喝掉那一整瓶的v香槟。当然,我们给了你选择的权力,喝掉那瓶香槟,或者一个人把这部电影看完。”
斯科皮抱着抱枕蹭乱了满头的金毛,他的头发已经有些长了,软软地垂落在耳后,已经可以用小皮筋扎起来了。不情不愿地装了半天死,被瓦扎拿手戳了下腰才不情不愿地怕了起来,伸手打算要那瓶香槟。
他的小算盘可多着呢。
等把那瓶香槟拿过来,就假装自己没拿稳,全部都洒了,就干脆什么都不用干了。
谁知道这也正是阿兰和鲁尼想干的。
那瓶价值不菲的社区盾杯v香槟被费迪南德拿了过来,南哥没打算好好给,斯科皮没打算好好接。
双方各怀鬼胎,目的却出奇地达成了一致。
打开的香槟哗啦啦地洒了他一身,香槟的气息瞬间扩散开来,斯科皮的鼻尖一时只剩下了这种酒香。
酒液从头灌下,金发打了卷一缕缕簇在一起,滴滴答答向下滴着液体。
白色t恤也被酒液打湿了大半,紧紧贴在身上,隐约可见其下包裹着的即有爆发力的肢体与其上包裹的肌肉。
克里斯蒂亚诺下意识地向前走了一步想去检查他的情况,却又不知道为何停下了脚步。
房间内有笑声有口哨声,还有咂嘴羡慕这好身材的声音。
阿兰想了想,还是没有趁机把买来的荧光片扔到他身上,太损了,还是算了,就这么让他去洗澡吧。
斯科皮也啧了啧舌,单手抬起逝去脸上的酒液,插进发丝之间将被打湿的发向后拢去。
香槟酒瓶摔在他旁边的沙发上,把他浑身上下搞地透湿,也把沙发搞的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