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郡不明白有什么好笑的,让他笑成了这样儿。

但笑总比哭好,他看不得傅久九红着眼眶,强自隐忍的样子。

傅久九轻轻推开他,说:“是的,我想抽一支,可以吗?”

林郡没说话,傅久九则安静地看着他。

半晌后林郡从自己口袋里摸出烟盒,敲了一支递给他。

漆黑的细支烟,银色的过滤嘴,傅久九衔在嘴里,林郡笼着火为他点燃。

傅久九抽了一口,有点冲。

“学长,”傅久九看着他:“我们离婚了,你记得吧?”

林郡垂眸看着他,眼里终于还是泛起了一点冷意:“你总在提,我怎么能不记得?。”

傅久九明白过来,他在为他将离婚的事情告诉家里而生气。

“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他们。”他轻声说。

“可是,”林郡慢慢说:“你父亲说的时候,我……什么都不知道。”

傅久九垂眸,但没再说话。

林郡也沉默了片刻,看着傅久九唇间的烟头一闪一闪:

“他们说你要回来吃饭,所以我才过来,我不想你继母看轻你,才答应给他们钱。”

傅久九在陈梦菊面前,总是特别要面子的,他不想让他在不喜欢的人面前丢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