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温柔地揉捏他的后颈,亲吻他的额角,声音带着十足的安抚性:“别怕别怕。”

傅久九抬起眼睛,原本黑白分明的眼睛红彤彤的。

“做噩梦了?”林郡把他的额发笼上去,亲吻他的眼睛。

“不是噩梦,”傅久九声噎气堵:“是很好的梦。”

林郡垂眸看他,片刻后勾起嘴角,逗他:“多好的梦啊,哭成这样?”

傅久九没说话,将脸埋进他颈窝里,片刻后微微抬起一点,亲吻他的喉结。

林郡的呼吸乱了一点,按住了他的腰。

“林郡。”他唤他。

“嗯?”林郡的声音略带一点沙,很沉,贴着他的耳膜。

“我好爱你啊。”傅久九说。

“这么会说话啊?”林郡沉默了片刻,又低低地笑了笑,低头亲吻他的嘴唇:“是吃了糖吗?”

“哥哥。”傅久九回应他,含糊着又叫了一声。

“嗯?”林郡这次真的笑了起来,轻轻抚着他的背。

“哥哥,”傅久九抬眸看他,亲吻他的下巴,被内心的情感驱赶着,情不自禁:“我好幸福啊。”

傅久九的青少年时期过得很苦涩,像没有家只有一个窝的人,流落着生活。

幸福和安全感离他很遥远,是他不敢去碰触的一条线。